父亲拿着戒棍问我错了没,我说没有。

我质问我的二姐三姐四姐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赤刃那么欺负她们,她们还要站在赤刃的一边。她们不看我把头扭到一边。

约莫是我挨了打还不认错让父亲起了疑心,父亲又问了她们一遍,但她们仍然坚定地说看见我烧祠堂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父亲认定我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下手更狠了,打一下便问我一句知错了没。但我宁死也不会承认我没做过的事,我就是被打死,也要说一句不是我!

那一次,我被父亲打断了腿。如果不是母亲扑在我身上,苦苦哀求父亲,我怀疑他真的能打死我。我的膝盖自此留下后遗症,不能走太远的路。m.bīQikμ.ИěΤ

这就是我们家的亲情,彼此都不盼着对方好的亲情。

我母亲去世的时候,家里只有我伤心。

赤刃死的时候,家里除了父亲和她的亲生母亲,没有任何人伤心。

因此,即便我在心里预演了千百次,见到我的姐姐们我一定要冷静理智。可是一开口,之前的心理建设全白费,还是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