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阮玉糖的脸色变的冰冷而坚决,她眸色沉沉,盯着头人道:“我若屈服,带给我的孩子的,也只不过是从出生起就开始的悲哀。

与其让他从出生起就没有自由,我宁愿他不要出生,我的孩子,必须活的自由洒脱,而你,还不配驱使我们母子!

这是我的骄傲,也是我的孩子的骄傲。

若注定要做选择,那必定要选择尊严与独立。

像你这种藏头缩尾,连真容都不敢示人的家伙,是永远不会明白,堂堂正正做人的快乐的!”

“你——”阮玉糖这翻话仿佛戳中了头人的痛处,对方一阵气急败坏。

北斗们的脸色纷纷大变,他们敬佩地看着阮玉糖,但也感到无比的悲伤和愤怒。

他们无法想象,主母若真的和肚子里的小少爷死去,家主会怎么样,他们又会怎么样。

那是他们都无法接受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