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

砰砰砰……

李宗对别人狠,对自己也够狠。

一口气憋住,咬牙往自己脑袋上砸。

第三瓶时,就已经血流满面,加上强忍剧痛不叫出声而憋得面目狰狞,越发显得吓人。

到了第五瓶,李宗已经头眼昏花,动作迟钝下来,抓着的酒瓶,挥击无力,导致一连四五下,都没能砸破。

白白挨了几下,伤口也因此增大。

他终于忍不住发出嘶嘶地呼气声。

陈艳捂着嘴,低声哭着。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