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六个中年人同时上下打量着宁天琅,眼中都流露出不满之意。

刚才听曾师非要将宁天琅请过来,他们还以为对方是什么前辈。

甚至都已经准备好了恭维的言辞。

可此时见到宁天琅甚至比他们的子女还要年轻,顿时脸色都沉了下来。

因为宁天琅的年龄让他们那一肚子的恭维之词都显得滑稽不已。

其中还有一个皮肤发黄的中年男人皱眉道:

“曾师这是怎么搞的,在如此危急的时刻,居然非要叫这样一个人过来,难不成是受伤太严重,已经有些糊涂了?”

此言一出,其他几个人顿时点头附和:

“是了,曾师伤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怎么可能还能清醒的分析到底谁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