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衣想了想,对他的处境颇为担忧:“如果是内伤,不服药恐怕不行。”

谢锦皱眉看他:“你就不能盼着我一点好?”

“这话怎么说的?”楚南衣笑了笑,“我这不也是担心你吗?提前做好准备,总比猝不及防来得好,听说那个廷杖要是打得重了,把人打残都有可能。”

“滚出去。”谢锦语气疏淡,“以后别再出现在小爷面前,小爷看到你就烦。”

楚南衣没理会他的话,慢条斯理地收了银针,低头给他检查余毒是否已经完全清干净,“我只是让你有个底,你对我抱这么大敌意没用,又不能帮你减轻罪名。”

顿了顿,他叹了口气:“其实话又说回来,若非主上心性冷硬如铁,就我跟轩辕曜,再加上轩辕祈,莫陵安……我们几个人去主上面前排排跪,求个情,抱着腿哭嚎两句,说不定就能把你的罪责减轻一半,可你知道,就咱主上这样的,真要一窝蜂去哭嚎求情,只怕你原本不死也没什么可活的了。”

抱着主上的腿哭嚎?

那样的画面简直难以想象。

谢锦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别在这里丢小爷的脸了,事情做完了赶紧滚,准备你的药材去,小爷需要你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