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娴也是愣怔当场,她着急做好羊毛毡,正是想快些离宫,哪料皇上竟又给她委派了差事!这可如何是好?

她迟迟没应承,皇帝便以为她有难言之隐,“怎的?可是不得空?”

瑾娴哪敢跟皇帝说不得空,她可是爱惜小命之人,不敢拒绝皇帝的要求,

“妾身得空。”

就在她犹豫着该不该应承时,章彦成已然开了口,“父皇,瑾娴得空,但儿臣可否请父皇允准,准她回府做羊毛毡?”

一旁的太后闻言,瞬时了悟,“彦成这是不舍与瑾娴分离太久呢!”

章彦成看了瑾娴一眼,终是没好意思承认,“皇祖母说笑了,孙儿没那个意思,只是瑾娴毕竟是孙儿的妾室,在宫里住太久,似乎不合宫规,王妃那边也不好交代。”

章彦成这话,听在瑾娴耳中异常扎心,原来他也瞧不起她妾室的身份,认为她没资格进宫,还担心王妃不高兴,所以着急让她回去。

他在意王妃,无所谓,可他鄙视她的身份,便伤人自尊了!

太后仔细一想,亦觉有理,“彦成倒是个识大体的,皇帝,要不就让瑾娴回府去吧!待她做好羊毛毡,再让人送进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