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彦成不明所以,“只是亲一下而已,我不乱来,我的唇间又没毒,怎就害你了?”

瑾娴美眸微转,嗔他一眼,指了指自个儿的脖颈,“喏---瞧瞧你干的好事,今儿个我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被人瞧见了,还说我在守孝期勾引你,幸得我机灵,找了个理由,这才给圆了过去。”

那些个女人,没事儿就爱挑刺儿,章彦成英眉顿皱,“勾引我?这话是谁说的?”

说出具体的名字,不就又成了告状吗?可瑾娴今日不想告旁人的状,她要告的是他的状,

“这你就甭管了,总之是你办的事,旁人也没冤枉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再乱来了,否则若是再留下痕迹,我可就没法儿解释了。”

她总是这般,不想惹是生非,便不愿细说人名。她不说也无妨,他可以自己查,于是章彦成转而问起了旁的,

“那你今日是如何跟人解释的?”

“我说是景儿长牙呢!看到什么就想吆,是我前日抱孩子的时候,被孩子给咬的。”

这种离谱的理由,亏她想得出来,“如此说来,倒是儿子替我背了锅?”

瑾娴无奈摊手,“不然呢?我还能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