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柳禹并不反驳。

西禾‘你你你’指了半天,最后恨恨地放下手,坐到床上,颓废极了。

说来说去,这事还是怪她。

但她也是好意啊。

那日飞升礼,青年目中闪烁的火热和势在必得她还记得,但她是注定飞升不了的,女人面色变得苍白:“柳禹,我只能和你说,这次除非我死,否则我一定不会离开你。”

“所以,你可以好好的么?”

她上前,轻轻抱住了他:“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见他愣愣的,眼中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西禾露出羞涩的笑容,凑到他耳边:“你若是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呀,我昨日不是帮你那个了么?”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