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年毕竟还是毛头小子,和郝娇娇有了夫妻之实后对郝娇娇可以说是日思夜想。县令姓严,后宅住着糟糠之妻,再就是郝娇娇了。还有两个老仆人,一个门房一个做饭洒扫。

这严县令年轻的时候还有些洁身自好,这年纪大了不知怎的却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自从一次郝娇娇的娘带郝娇娇去县城走亲戚被这严县令看到那可人的小模样就动了心思。

派人一番打听下知道郝娇娇父亲好赌,家里又穷的很就派人留意着。果然不出他所料,郝父因着赌债要卖女抵债,这可合了严县令的心思,没两天手下人就和郝富贵接上了头,这不就有了老夫少妻的事儿。

“娇娇,在这过的好嘛,表哥这心里惦记你呢。”

两个人坐在后宅的大厅里,郝娇娇弱风扶柳一样的坐在主位上,身上已不是以前那粗衣破布,郝娇娇本就长的漂亮,如今梳着时髦的倭堕髻,插了一梅花白玉簪子,耳朵上是一对明晃晃的南珠耳环,眉目间隐然有了一丝初为人妇的抚媚气息,倒比当初更动人了。

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粉色色挑丝双窠云雁的衣裳衬的佳人面色红润,让人看的口干舌燥。

“表哥。。。”

郝娇娇只说了两个字,眼里的泪珠欲落不落,心疼的李庆年差点没冲上去抱着佳人。

“也没什么好不好的,吃的好穿的好,老爷对俺,对我也好,夫人也不曾为难,这日子也算好吧。”

她已经学会了说我而不是俺,那样太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