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十七八的少女脸都变的愤愤了起来,胸口起伏。“你,你在耍我们?”

“我不写诗。又没说不写别的。”朱平安淡淡的说。

闻言,那十七八的少女脸上的愤愤收了起来,破涕为笑,“那你就是写词了,词比诗更适合我们呢,我们的花魁就是一词成名的。”

“谁说要写词了。”朱平安又耸了耸肩。

然后,十七八的少女眼泪一下子又出来了,“你耍我们有意思吗?!”

“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啊。”朱平安淡淡的开口,“我不写诗,也不写词,我给你们写首个吧。嗯,歌,很奇怪的词是不是,其实一点也不奇怪,诗合乐的叫诗歌,词也有词牌的,词牌就是词的曲调,词最初就是伴曲唱的,你们大约要诗词也是唱的吧,恩,你们什么选花魁,大约也需要你们上台唱啊,或是跳个舞,或者弄个乐器什么的,让一群无聊的文人墨客评分吧。我写的这个歌,就是专门用来唱的,只用来唱的。”

“你叫狐儿是吧,嗯,这一首应该非常适合你们唱,估计那些个书生很听,之后,应该会有不少书生乐意为你们写诗了。”

朱平安将毛笔握在手中,蘸了一下墨汁,便开始挥毫写了起来:

我是一只了千年的狐,千年恋千年孤独;长夜里你可知我的红妆为谁补,红尘中你可知我的秀发为谁梳。>

我是一只守候千年的狐,千年守候千年无助,情到深处看我用美丽为你起舞,到痛时听我用歌声为你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