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宇文承朝叹道:“当初是星将将我举荐给左神将,这才让我能够被左神将提携,星将对我有知遇之恩,所以今日才想成全星将,帮星将夺得统帅之位。”

文仁贵似笑非笑:“帮我?井木犴,你害死了神将,还敢大言不惭说是在帮我?”

“星将为何如此肯定神将是被我所害?”

“道理很简单,你早早就准备了两只纸团,也早就在纸团上面写好了字。”文仁贵缓缓道:“如此就可证明,你早就知道毕月乌和我会因为统帅之位起争执,也早就想好用这个法子选出统帅。如果神将没死,又何必做这样的准备?”

宇文承朝不惧反笑,道:“那么你自然也知道,从一开始,我就准备助你等位。”

“你准备的纸团上都写着人字,又如何肯定一定是毕月乌先抽到?”文仁贵冷笑道:“如果是我先抽,那么统帅之位不久落在毕月乌的手里?”

宇文承朝摇头道:“不会。因为我了解你,也了解他,你做事三思后行,而毕月乌性情耿直冲动,抽签定帅,一定是他比你先抽,而且他抽到人字后,一定心中不甘,但有言在先,不还当场发作,现在应该去喝闷酒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文仁贵依然握紧刀:“你为何要害死左神将?我现在将你带出去,他们会将你剁成肉酱。”

宇文承朝微微点头,却毫无惧色,平静道:“如果你想让文氏一族的后代子孙永远挂着叛匪的名字,如果你想这一辈子东躲西藏见不得光,现在就可以将我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