傉萨一怔,深吸一口气,才缓缓道:“你拿了御卫令牌,他们自然已经死在你手里。”顿了一下,才问道:“渊盖悦是死是活?”

“你很关心他?”

“我关心他的死活。”傉萨道:“如果你杀了他,我不怪你。”

秦逍笑道:“看来你们兄弟为了争夺渊盖建的继承权,已经没有任何兄弟之情。”

傉萨淡淡道:“你如果真杀了他,我确实要感谢你。”

“可惜他还没有死。”秦逍道:“这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对了,我还不知道傉萨大名,不知是否方便赐教?”

傉萨看着秦逍眼睛道:“渊盖寅,莫离支长子!”

秦逍走到边上的兽毛蒲团边一屁股坐下,笑道:“比起你那位兄弟,你确实更有统帅风范。”

“多谢夸奖。”傉萨渊盖寅很直白问道:“我怎样才能活下去?”

“我就喜欢和傉萨这样的聪明人说话。”秦逍道:“实不相瞒,昨晚我发现你们大营里囚禁了不少女子,觉得如果置之不顾,就会变得和你们一样禽兽不如,所以折返回来,是想让傉萨帮个忙,让他们能够回去与家人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