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这会,我觉的他脸早就绿了。哎,张大年,下堂那会,小县尊不是叫住你,让你将积压的案件卷宗给他送过去吗,怎么着,听说你们刑房一天下来连一份卷宗都没整理出来。哈哈,你是没看到,小县尊从你们户房出来转到我们礼房的时候,那张脸拉的啊,那可是一点笑容都没有。”

户房典吏王斌笑着接过话,说着推了推旁边坐着的刑房典吏张大年,笑着打趣了起来。

“呵,王兄你还有脸说人家张兄呢,你们户房不也一样嘛。小县尊问你们要统计县上欠缴钱粮赋税情况,听说你们一整天连一个村子都没能统计出来。呵呵,那得多大的村子才能让你们统计一天都统计不完”礼房典吏徐志冲户房典吏王斌挤了挤眼睛,促狭的笑着说道。

“咳咳,没办法啊,堆积的案件时间久远,案情复杂,又经手了这么多任县尊,这卷宗啊放的是又多又杂,卷宗还残缺不全,整理起来自然是困难重重。”刑部典吏张大年,笑着咳嗽了一声,笑着耸了耸肩。

“嗯嗯,然也,然也,我们户部也是,下面村子情况复杂,有成亲分家单过的,有出嫁闺女的,有寡妇改嫁的,这情况复杂的很,我们统计起来也是困难重重。”户房典吏王斌仿照张大年的话,笑着跟着耸了耸肩。

然后,两人相视一眼,嘴角展开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容。

“呵呵,可拉倒吧你们”众人闻言大笑不已。

“哈哈哈,乌鸦落在猪身上,咱们谁也别笑谁。喝酒,喝酒”刑房典吏张大年和户房典吏王斌两人端起酒杯,笑着遥敬四周的官吏。

众人笑着碰杯,纵情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