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变动,朱守仁从一开始的抗拒、失落,到现在已经慢慢习惯了。

“嗯,然也。某在县上温书备考不知时日,今晨忽忆许久未在父母跟前尽孝,内心惶恐,特回家一趟,在父母膝下尽尽孝,改日再回县上继续攻读。”

朱守仁背着手,高昂着头斜瞥了一眼晒太阳的村人,带着读书人傲气的掉了两句书袋。

言毕之后,宛若一只仙鹤一样,高傲着从一群土鸡土鸭中间走了过去。

朱守仁走远后,村口晒太阳的人禁不住围绕朱守仁的话题谈了起来。

“他大伯也太把自己当成人物了,都不拿正眼瞧咱们。”有个村人不满道。

“就是啊。看看人家平安,中状元后,照样叔叔长伯伯短的,从没摆过架子。他大伯到现在也只是一个童生而已,连秀才都不是呢,摆这么大谱。”

村人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