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守仁衣衫飘飘,很有风度的伸手礼请两人近前观赏。

若非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以及行走间一瘸一拐的样子,定然更有风范气度。

“朱兄,你这身上的伤不要紧吧,要不还是先寻大夫诊治一番吧。”

胡炜又忍不住瞅了一眼朱守仁脸上及身上的伤,关心的问道。

“是啊朱兄,先治伤要紧。”夏羌也跟着说道。

“些许小伤,何足挂齿。哎,独居高处不胜寒,举家皆浊我独清,众亲皆醉我独醒。家人不解我皓首求学之心,硬是要逼我弃文从商、弃文从农,我朱守仁虽比不了古今圣贤,却也有一颗坚定的求学之心,我岂能答应家人的无理要求,于是就惹来了这一身伤家丑不宜远扬,徒令两位好友见笑了。”

朱守仁叹了一口气,一副不被家人理解的孤独求学者形象塑造的饱满成功。他隐瞒了狎妓乱花银子被暴揍的真相,改为了家里人逼他放弃学业经商从农,他不惜挨揍也要坚持求学之心不改。

这也是两位友人一到朱家老宅,朱老爷子等人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另外也是终究以大局为重,避免朱守仁因为污点而走不了科举之路,所以两位友人一来,朱老爷子就放过了朱守仁。

也是因此,朱守仁才有了这一番颠倒黑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