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东山追随他十几年,宛若一条听话的猎犬。

可是这条猎犬最后却扭过头来反咬一口。

无论是谁,心中都会不甘。

“部堂大人是自己了结,还是我来帮你?”秦逍看着卢俊忠,冷冰冰道。

卢俊忠猛地大喝一声,抓起桌上的砚台,照着秦逍便砸了过去。

秦逍身形一闪,随即如同鬼魅般跃起,跳上了桌案,卢俊忠却已经向窗户跑过去,还没跑两步,却感觉膝弯一阵巨疼,脚下一崴,已经摔倒在地,但他此刻也顾不得疼痛,仰起头,张口欲喊,边上一只手掌横切过来,正切在他的喉骨上,本来要喊出的声音,立时被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掐住他的下颚,用力一托,卢部堂的嘴巴不由自主张开,而秦逍另一只手却已经握紧刚从桌案上拔出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入了卢俊忠的口中,却并不深入,随即手腕一扭,匕首在卢俊忠的口腔旋转,口中舌头立时就被匕首切开一半,鲜血如注,等秦逍拔出匕首,一股血水从卢俊忠的口中喷溅而出。

卢俊忠只觉得口中剧痛钻心,舌头被切,口中血水喷溅,他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两只手捂住嘴巴,躺在地上痛苦挣扎。

秦逍冷笑一声,淡淡道:“刑部十六房,可有这种刑罚?”过去拿起桌上的绳子,不紧不慢地解开,尔后用绳子套了一个环,这才走过去,一只手抓住卢俊忠的发髻,将他的脑袋拎起来,随即将绳环套在了卢俊忠的脖子上。

卢俊忠眼中满是惊骇绝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