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苍芜山这帮人提前两三天就得到了消息,而且有充分的时间在这里等候埋伏。”秦逍目光锐利:“那天晚上去苍芜山的人,自然不是从苏州快马而来?”

“只能是飞鸽传书。”陈曦道:“雇佣苍芜山匪寇的那人不是真正的幕后指使,他应该是接到了飞鸽传书,然后立刻买凶。”

“所以苏州和这边有书信往来,而且还是飞鸽传信。”秦逍道:“这就证明,背后的那股力量不仅仅只是在苏州,势力也存在于淮水一带。”

陈曦点点头,微眯起眼睛。

“除了抓人,还有什么没说的?”秦逍重新看向那黑衣人。

黑衣人苦着脸道:“其他的小人真的不知道了。”

“为何放火烧船?”

“头领事先让我们准备了火油,交代我们说,无论是否能抓到那女人,都要将船烧了。”黑衣人也是一脸困惑:“小人也觉得很奇怪,不知道头领为何非要烧船,但头领既然有吩咐,我们又哪里敢违抗。”

秦逍看了陈曦一眼,陈曦淡淡道:“他的身份,也只能知道这些了。”

秦逍知道是紫衣监少监,自然也干过刑讯逼供的事儿,他既说这黑衣人只能知道这些,那么黑衣人自然也供不出其他有用的线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