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根本不理会他,低头把南黔鼻梁上挂着的墨镜往下扒拉扒拉,看到那双灰眸,差点哭出来。

小没良心,害他担心那么久。

自己倒好,养的白白嫩嫩,干干净净。

寻来的途中总担心他被挖了脑子,又常常怕再也见不到,更怕自己找错方向,现在心口的大石搬开,祁深没忍住捧着他脸重亲了两口。

南尧:“……”

南黔也被他嘬懵了。

呆愣愣的抬头。

祁深跟着了魔似的竟想往他唇上亲。

还好南尧眼疾手快,用手挡住,眉眼不善,再次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