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被商礼带进了浴室,潮湿的水雾伴随着暧昧的声响,一直持续到五点多。

翌日,早上十点的时候鹿溪才醒来,她西周打量,商礼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坐起身,浑身酸痛,这种感觉早已不再陌生,鹿溪下床,每走一步,除了两条腿酸软的像面条一样随时都撑不住身体就要往前栽去,还有就是某个地方也传来羞耻的不适感。

鹿溪回想昨天后半夜的激情,无法理解商礼在高强度的工作又长时间的飞行后,居然还能激战两小时,这种人,精力难道可以随时充值吗?

鹿溪走出卧室,听到客厅里商礼在打电话,她脚步一转,去了厨房,她嗓子很干,叫得时间太长,现在有种撕裂的错觉。

她倒水的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商礼的手臂就环住了她的身体,手指很自觉的给她按摩着腰。

“中午想吃什么?”他已经结束了通话,一身清爽地抱着鹿溪,“在家吃还是去外面?”

鹿溪腰酸背痛两腿打颤,她觉得她现在这种情况,出去吃就是活生生给自己找罪受,她先喝了大半杯水,等到冒烟的嗓子没那么干涩后,才说:“在家吃。”

商礼刮干净胡茬的下巴,腻歪地蹭鹿溪的脖颈,“昨天家里是不是来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