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礼很给面子的逃了,知道昨晚的混乱鹿溪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接受,所以他给她缓冲的时间。

听商礼离开后,鹿溪这才懊恼地叫出声来,天呐!怎么会这样,她昨晚不过就是踢开浴室门多看了商礼几眼而已,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滚上了床呢!

脑子里关于昨晚商礼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画面清晰可见,而她好像叫得也特别夸张。

鹿溪哀嚎,她怀着孩子,怎么就那么的……

躺尸片刻,膀胱要炸,鹿溪只能起身去上厕所。

坐在马桶上,她在想她待会儿要怎么面对商礼。

商礼倒是聪明的躲出去,可等下总得相见吧。

鹿溪只要一想到昨晚自己的放浪形骸,她就觉得这段时间她对商礼的种种抗拒显得多么的装腔作势。

鹿溪想把脑袋伸进马桶,让水把她冲走。

自我羞耻了好一会儿,鹿溪走出卫生间,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