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看着后面的黑影之时,赌坊前院的守门大汉正从腰间摘下酒袋子,仰首灌了一口。

天寒地冻,守在大门处并不是个好差事,饮烈酒取暖也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老板娘的吩咐,赌坊的几名伙计不敢不从。

不管怎么说,老板娘不算小气,在赌坊干活,工钱倒是不少。

守门大汉不想失去这样赖以为生的活计。

今晚他很高兴,那个年轻人出手就是一百两,即使在赌坊做事,一年下来的工钱也就这个数,得到这样一笔打赏,守门大汉兴奋的至少三天睡不着觉。

时不时地从怀里取出那张银票,他生怕自己是在做梦。

当三匹骏马来到大门前时,守门大汉手中兀自拿着银票就着灯笼的微光细看,直待听到骏马喷鼻的声音,他才抬起头,瞧见三骑近在眼前,吃了一惊,急忙收起了银票。

三骑都是戴着斗笠,披着黑色大氅,帽檐下压,几乎看不见三人的眼睛,但却能看到三人的嘴唇四周白净无须,而且后面那两骑腰间都佩着黑鞘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