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真的没有告诉你。”李承庆微一沉思,似乎明白什么,猛然间大笑起来,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哈哈哈,先帝泉下有知,定要以发盖面了。秦逍不敢告诉你,不错,他当然不敢告诉你。你们做出辱没祖宗的丑事,他当然不敢让你知道,哈哈哈......!”

他经脉俱废,自然是不出内气,虽然狂笑,却无中气。

但他笑声中的快意却是难以掩饰。

“你到底在说什么?”麝月抬手指向李承庆,“你为何如此得意?”

李承庆全身无法动弹,面部却是畅快无比,盯着麝月眼睛,一字一句道:“他没有告诉你,他是先帝与姽婳之子。他是先帝唯一的皇子,也是大唐真正的大位继承人!”

麝月美目圆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们早有私情。”李承庆嘲讽道:“可是你却不知,你与他是骨肉血亲。先帝的公主和皇子,竟然有了私情,哈哈哈,此等有违人伦辱没先祖的丑事,他又怎敢与你说?先帝泉下有知,又怎能不羞愧难当?哈哈哈,你们指责我阴险狡诈,可是你们干的龌龊事情见不得光,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他是姽婳娘娘的皇子?”麝月半晌才回过神,兀自不敢置信道:“姽婳娘娘不是流产.......!”

李承庆得意笑道:“那都是用来掩饰的谎言。”当下简明扼要地告知了当年发生的真相,这些他也都是从夫子口中得知,但利用太医对姽婳娘娘下寒毒却是他指使,到了这个份上,他倒也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