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个梁牧丞既张罗了今晚弟兄们的伙食,方才也是他领着这些人到茶室喝茶。”姜啸春神情冷峻,轻声道:“看来那个梁牧丞与今晚之事脱不了干系。”

“段牧监,那梁牧丞到底是什么人?”

段牧监连连摇头,不敢置信道:“爵爷,不可能,绝不可能。梁牧丞是卑职的小舅子,他的底细卑职知道的一清二楚,就算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下毒。”

“大人,大人!”段牧监话声刚落,就听到一个声音惊慌响起,一名牧监署的兵士飞奔而来,手里拎着一件袍子:“不好了,大人,不好了。”

段牧监现在是惊弓之鸟,这怪事一桩接一桩,见到来人,怒道:“又怎么了?”

“袍子!”兵士抬手,抖了抖手中的袍子:“这这是牧丞大人的官袍,还有冠帽也在。”抬起另一只手,手中赫然是一顶官帽。

段牧监更是震惊,秦逍和姜啸春也是对视一眼,觉得事情愈发蹊跷,只见到段牧监抢上前去,接过官袍和帽子,抖开看了看,惊骇道:“不错,这这是梁隆的官袍。”盯住那兵士道:“在哪里找到的?”

“大人吩咐小的们找寻牧丞大人,我们四处找寻,不见牧丞大人的踪迹。”兵士道:“经过柴房的时候,小的就举着火把进去找了找,在柴房的角落里发现了牧丞大人的官袍和帽子。”

“柴房?”段牧监急问道:“梁隆在不在里面?”>

“不在,我们发现袍子,便又细细在柴房翻找两遍,没有发现牧丞大人。”兵士道:“没有办法,只能先来禀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