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秦逍心中有盘算,只能配合道:“你连他们的意图都没弄清楚,却将我们的来龙去脉说的一清二楚,真是愚蠢至极。如果哼,如果不是大先生非要历练你,我才不会让你这蠢货跟随。”

她语气冷漠,对秦逍也是连声斥责,韩校尉对秦逍的话还是将信将疑,不过朱雀这几句话一说,韩校尉反倒是信了几分,试探道:“如此说来,你们只是为了几本武谱前来?”

“敢问校尉大人领兵埋伏在此,又是意欲何为?”秦逍不答反问道:“鄙人已经告知不少,校尉大人是否也该坦诚相待?”

韩校尉犹豫一下,才道:“我们的身份,你们已经知晓,还要知道什么?只不过你们是如何晓得我们是龙鳞禁军?还有,阁下方才能认出我,我们难道见过面?否则你又如何能一眼认出我?”

“实不相瞒,两年前当铺接了一宗买卖,有人要向宫中的御天台送一封密函。”秦逍道:“鄙人接过了这份差事,拿着密函潜入宫中,将其交给了大天师。那次入宫之时,正好遇上校尉大人在宫内巡查,差点撞上,幸好察觉及时,躲了起来,但在暗中也是看见了校尉大人的英姿,所以认识。方才见到大人样貌,立刻想起,便知道你们是龙鳞禁卫假扮。”

“大天师?”韩校尉吃惊道:“你你曾经潜入宫中?”

“校尉大人千万别误会。”秦逍道:“潜入宫中,绝非是要对宫中不利,确实只是送一份密函。我们是接买卖做事,密函里面写的是什么,为何要送给大天师,我们都不去管,只要将密函顺利送达便好。”???

韩校尉一脸惊讶,秦逍心下好笑,暗想对方不过是区区校尉,连澹台悬夜都不敢招惹大天师,一个校尉日后肯定也不会真的去找大天师对质,就算他真有这胆子,时过境迁,至少眼下韩校尉是无法确定自己是在信口开河。

韩校尉此时倒也没有完全不相信,只是半信半疑。

地下当铺的事儿,他虽然所知不多,却也多少晓得一点皮毛,秦逍所言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就当铺而言,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