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脸,紧紧盯着他的眼。

“贺擎舟,你不用担心,我那晚,其实没受太大的惊吓。”

这话,当然有欺骗的成份。

但盛晚溪很确定,自己能调整好心态。

倒是贺擎舟,似是还没从自责和愤恨中走出来。

贺擎舟亦紧紧盯着她,墨黑的眸子里,尽是压抑的愁闷和忧虑。

他深沉默半晌,才凑近些,用额头抵着她的额。

哑着嗓音低喃道,“晚溪,你要好好的……”

那一晚,没找到盛晚溪前,贺擎舟在濒临失去的边缘游走,人几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