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合,真要是骂起来,可把她颜面都丢光了。

主席台上的司仪,已经喊了三次价,没人再往上加价,那只和田玉手镯,就由盛晚溪以八百万的高价拍了下来。

那手镯是何婉清捐的,她自己捐的物品拔了头筹,她当然高兴。

“哎呀,木兰,我还以为你捐那只戒指会拍出最高价呢。”

饶木兰倒是无所谓。

“无妨,那只戒指能拍七百万,也是意外惊喜。”何婉清小心翼翼瞧瞧她的脸。

“那戒指是盛华兴送你的二十周年礼物,以后戴那小三手上,你会不会觉得膈应?”

饶木兰摇头。

“如果我还介意,我就根本不会把它捐出来。”

“既然不介意了,它戴在谁手上,也与我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