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黔:“你去敷脸吧,别再过来。”

容诀:“我晚上能不能跟你睡?”

黔黔摇头,他现在好难受,小蛋糕不想吃,饭不想吃,水也不想喝,把衣服脱了躺床上,望着记忆眼熟,自己却不熟悉的地方,认床了。

稍微翻动,那里就疼的厉害。

黔黔特别特别特别后悔。

就算意识不清晰,也该自己来。

为什么要被他。

虽然自己的不如他,但那里,明明就是越小越好!

容诀见人真不舒服,也不闹他了,拽过被子压紧,俯身亲在少年脸颊,不一会吃晚饭,在外面跟宋父宋母聊,把两位长辈哄的眼角都笑出了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