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多大?有三十吗?娶妻了吗?有没有喜欢的人?”

单云诀不理他,把人送榻上回了案桌。

没事干,黔黔披着被褥下榻,也不穿鞋,单云诀刚拿到手的奏折,余光瞥见咕涌来的身影,眉头一蹙,“你又想做什么?”

黔黔:“皇叔,我好无聊,你忙吗?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单云诀垂眸扫了眼案桌上垒成小山的奏折,道:“既如此,陛下来处理奏折罢,原也是您分内之事。”

单云诀把位置让给小皇帝。

黔黔不客气,裹着被褥打开一本奏折,没有记忆,他不认识上面的字,老神在在一个一个扫,从第一个瞄到最后一个,合上换下一本。

重复。

连续看五本,单云诀似笑非笑道:“陛下别光看不批阅,数地水患,该如何处理?”

黔黔把唇瓣抿嘴里,咬上唇死皮,虽然不懂帝王之道,可他听过大禹治水,奏折合上,闭着眼睛,一副天下我最大的模样,命令单云诀,“给朕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