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6章 不是您让我杀的吗？(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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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真像沈念说得那般，是副院长暗中授意他杀的北冥雪？
不然的话，副院长为何没有出手阻止？
想到这个可能，百里行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如果是沈念自作主张杀了北冥雪，那他还可以杀了沈念给北冥雪报仇，可若是副院长下达的命令，那他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东城学院，院长神龙见首不见尾，几乎都不管事情，四位副院长统领着一切。
就是给百里行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副院长动手。
一时间，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公羊术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不仅百里行和徐贤有些许猜测，在场的众多学员里面，不乏一些聪明的人，他们也都想到了某些可能。
他们也都看着公羊术，想要得到答案。
公羊术神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