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周四海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看着沈念,轻声道:“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是他的儿子!”

“周老,您认识我父亲?”

沈念有些好奇地问道。

周四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算认识,只能说是有一面之缘吧!”

沈念忙问道:“我父亲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在此之前,他也向鬼无痕和傅天明打听过父亲的事迹。

可惜的是,并没有太多收获。

鬼无痕早就已经隐退了,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他父亲的名字。

至于傅天明,倒是听说一些,但也都和外公描述得差不多。

也正因此,他才会来询问周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