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间,朱平安就在房间里伏案练习八股和策论,自己写一篇。从脑海里将以往看过的类似状元卷翻出默写一遍,对比查找不足。然后在进行修正和提高。最好,再将这些状元卷焚毁。这些还未曾出现过的状元卷,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朝代,朱平安也不想给人留下什么把柄,小心谨慎才能更好的在这个朝代适者生存。

第二天一大早,走在外面还能看到天上的月亮,此时的月亮已经模糊了,外面淡淡的月辉和晨曦交相辉映,显得有些清冷。

朱平安夹着一块黑木板,斜挎着书包,慢悠悠的从客栈往往日自己惯常练字的树林走去。

在朱平安尚在秦淮河边往竹筒里灌水的时候,秦淮河对岸的一个房间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缝隙,一位十七八的少女从缝隙往外看去,依稀可以看见秦淮河岸边有一个模糊的学子身影。

少女看后便将窗户轻轻关上,蹑手蹑脚的去梳妆台前快快的给自己补妆,又是描眉又是画眼线,睫毛也用小夹子小心的拉长,胭脂水粉都是用的以往舍不得用的十多两银子一盒的,末了又取出一条红纸,放在唇间轻轻含住,将唇角染红>

镜子中,一位少女含羞带春,盈盈一笑,眉梢都是飞扬的春意。

收拾妥当后,少女披着轻纱的衣服便蹑手蹑脚的往外走去,开门时发出轻微的声音,惊动了床上躺着的另一位少女。

“姐姐,你要干嘛去?”

床上睡眼朦胧的坠马髻少女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开门的少女半睡半醒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