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陈氏瞪向大伯朱守仁的眼神几乎都要迸射出火花来了,怒火几乎都要引燃了周边的空气。

“不知二弟可曾算过,你们家中的田产每年赋税几何?”大伯朱守仁对陈氏的目光视若无睹,泰然自若的看向朱父问道。

“我家不用上税。”朱父微微摇了摇头。

“是,现在你们不用上交赋税,可是以后呢?”大伯朱守仁起身背着手一边走动,一会说道,“你们不用上交赋税是因为彘儿的功名,可是如果彘儿不在了,你们可就需要上交赋税,承担徭役了。”

彘儿不在?!

这句话又把陈氏刺激到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冷冷的扫了大伯朱守仁一眼,冷冰冰的说道,“不劳大哥费心,我有六品安人诰命。”

大伯闻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按大明律例,弟妹你的六品安人诰命仅有礼节上的待遇,见官不跪等等,然而并无实权,更无免赋税徭役一说。”

“那又如何。”陈氏语气很是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