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魏小伟的狗拿耗子,任亮心里多少有些情绪,沉着脸:“我不懂,就算是你说的对,可县里像我这样的人多了……怎么,到我这里就不成?”

“老任,你怎么还不懂呢?”魏小伟真恨不能现在告诉他,他老任嘴里的大外甥女,其实在外面正给他戴着有颜色的帽子。

“我懂什么?”

任亮白了眼他,跟着端起酒杯:“今天找你是喝酒的,咱们能不能不聊这些?”

“行!”

魏小伟想了想,也觉得没啥意思,道:“那我明说吧。”

“说什么?”任亮看了眼面容严肃起来的魏小伟,他气的一下子将酒杯,用力地放在了桌子上:“我说你今天怎么了?行了行了……我等下也有事,先走了!”Ъiqikunět

起身,将烟头狠狠地烟灰缸,任亮迈步就朝门口走去,魏小伟见状,话到嘴边,他又气的咽了回去。

等门关,这位县团委书记气的指了指门,然后嘴里带着怨气地道:“就活该你戴绿帽子!”

气呼呼的任亮,走出江南楼,坐进车里,他一边启动一边拿出手机:“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