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看着鸡飞狗跳的胖子一家,有些蛋疼。

大伯朱守仁等人失落的很,站了一会就要离去了,听他们话的意思是去秦淮河对岸,估计也只有某些女人才能服抚平他们的心伤吧,也或许是大伯等人在那里能找到自信和满足吧。

这种行为与鸵鸟埋沙何异,失败了不想着找原因,不想着奋斗,只会躲避,焉能有成功之时。

“大伯,诸位叔伯,归期何日啊?”朱平安尽管对大伯他们失望,但面子活还是要做的。

“归期?三日后吧。安哥儿且先休息些许几日,到时我们再叫你。”大伯尚未开口,便有一位乡人主动说了,语气也比往日多了几分熟络。

“那就麻烦诸位叔伯了。”朱平安拱了拱手道谢。

“哪里,平安郎太过客气了。”乡人摇了摇头,唏嘘不已。

大伯朱守仁似乎还是没有从落榜中回过神来,仅是点了点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便跟着几位乡人往秦淮河对岸走去。

在大伯等人走后,胖子一家战火也终于熄灭了。胖子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领着他爹娘往朱平安这边走来。

“爹,娘,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在院试期间认的好哥们,安庆府下河村的朱平安。”胖子给他爹娘介绍朱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