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看看她可以吗?我们不会靠近,就说几句话。”

“这……”医生看了眼旁边的看守温雅的女警。

女警犹豫了一下,“五分钟。”

“好。”

病房里充斥着血液和消毒水的味道。

温雅一只手仍然被拷在病床上,也正是她割腕的那只手,此刻已经被包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地上还残留着一滩猩红的血迹,看着格外刺目。

温雅睁着空洞洞的眼睛,脸色惨白,神思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