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刀子来到洋狗身前,把他翻了个身,从菊花处就开始下刀。

这踏马就叫专业!在这里下刀,基本上不会把洋狗的皮弄的破破烂烂的。

赵虎渍渍有声的看着那型发际线的洋狗在地上激烈的颤抖,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

直到那洋狗的菊花窜出一堆恶臭的污秽之物,这才恶心的转过头,继续烧他的火去了。

简易的军寨中,一口陶土做的大缸,下面支着几块大石头,在火焰的炙烤下,缸里的蜡烛正在融化。

都是一些劣质蜡烛,在王城杂货店买到的,由一些不知名的动物油脂制成,味道有些腥臭。

凑合着用吧,毕竟点天灯,用固态的蜡油总比用液态的煤油要好得多。

要说这熟能生巧,人这话一点也没毛病。

半个小时不到,那裹着兽皮的娘们就收刀回来,呆呆的站在赵虎旁边,和他一起看着大缸里的蜡油咕嘟咕嘟冒泡。

军寨外的台阶下面,那洋狗的皮整片的被挂在了树上,被风一吹,微微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