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进城之后,我与乔胜功为了不让人注意,分成两拨人。”屠阔海解释道:“乔胜功带了四人住在庆祥客栈,我也告诫过他,最后不要轻易出客栈,即即使出门,也要尽量低调。”有些尴尬道:“不过乔胜功最好女色,昨夜带人去了苏州城有名的乐坊春风楼,他在春风楼有个相好的姑娘,每次入城,都会过去相会。”

“那姑娘可直到他是从太湖来?”

“不知道。”屠阔海摇头道:“苏州钱家和我们太湖渔民关系不睦,苏州城是钱家的地盘,如果不是为了采买一些只有苏州城才能买到的物品,我们也是尽量不入城,即使进了城,也绝不会对任何人透露自己太湖渔民的身份。”

秦逍微微点头,在边上的椅子坐下,陈曦倒是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依然吃着点心饮着桃花酒。

“昨晚乔胜功去了春风楼,相好的却在陪同钱家护院郑大鸿。”屠阔海解释道:“郑大鸿也带了五六个人,乔胜功去乐坊前就已经饮了酒,在乐坊等候的时候又饮了不少,半天不见相好的过来,带人去找,就碰上了郑大鸿一伙人,于是双方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秦逍问道:“你为何对此事如此了解?”

“我知道乔胜功有时候管不住自己,所以在他身边安排了一名弟兄看着,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赶紧去找我。”屠阔海道:“当时两边打起来,乔胜功拿了花瓶,砸在郑大鸿的头上,确实砸破了郑大鸿的脑袋,而且出了不少血,但却没有性命之忧。钱家的人很快就赶到,他们人多势众,乔胜功等人都被他们抓住,不过我派去的那个人在钱家的人赶到之前,找到机会离开了现场,跑过去告诉了我情况。”

“原来如此。”秦逍微微颔首:“他告诉你说,郑大鸿当时没有性命之忧?”

屠阔海道:“不瞒大人,岛上也时常有斗殴之事发生,打破脑袋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报信的人看得很清楚,那一瓶砸下去,绝不可能要了郑大鸿的性命。”

陈曦终于问道:“所以你怀疑郑大鸿并非乔胜功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