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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墨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噩梦。
梦里穿梭在无尽的空间缝隙里，身体不停地被撕裂，又融合在一起。吴墨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橡皮泥，被人随意捏成各种形状。
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不断刺激着大脑。
让他有一种恨不得就此死去的想法。
突然间，耳边响起一阵嗡嗡声。
声音忽大忽小，吵得他头痛欲裂，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只苍蝇。
他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
手在床榻上往下一扒拉，把旁边的罐子推到了地上。
罐子掉地下的声音，惊动了聊天的爷俩。
老头放下旱烟袋，起身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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