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一种难言之隐。

他向前蠕动了十来米,冷不丁想起一个问题。

自己根本不知道海杏和其余张家人关押在哪里?

有心回去问吴墨?

又想到以这家伙缺德的性格,八成不会实话实说。

备不住瞧着自己走道艰难。

很有可能故意往远扯,到时候再说一句记差了方向。

算了。

还是随便抓个人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