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郎能否去我那边喝杯茶?”秦逍笑容亲切:“我有话对你说。”

宇文怀谦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自己能够摆脱牢狱之灾,显然是眼前这年轻人一手策划。

此人与自己无亲无故,却不惜与刑部大打出手救自己出牢笼,宇文怀谦自然知道背后的事情绝不简单,而且此人对西陵叛乱的情况十分清楚,这也是宇文怀谦当下最想知道的事情。

回到左卿署,秦逍请宇文怀谦坐下之后,给宇文怀谦倒了一杯茶,自始至终完全是一个晚辈对长辈的态度,宇文怀谦起身接过茶杯,道:“秦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卑职不敢当。”

“我在白虎营待了几个月。”秦逍坐下之后,开门见山:“我本是甄郡龟城都尉府的一名狱卒,得罪了甄侯府,逃亡在外,承蒙大公子收留,安排在白虎营当差。去年在长岭天都峰下祭山,白虎营铲除甄家,甄氏父子被斩于天都峰下,我也在其中,所以宇文家也算是帮我除掉了敌人。宇文家对我有收留之恩,也有帮我除掉敌手之义,所以在我心里,宇文家算是我的恩人。”

宇文怀谦一直都是气定神闲,此时听得秦逍这番话,脸色微变。

“二爷是否认识白静斋?”秦逍问道。

宇文怀谦听秦逍称呼自己为“二爷”,忙道:“秦大人万不可如此称呼,卑职实在受不起。”

“这里只有我和二爷,也只能如称呼。”秦逍很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