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鞮可敦淡淡道:“祭祀仪式即将开始,你要耽搁祭祀?”

“阿母错了。”贺骨汗立刻道:“今日参加祭祀仪式的都是部族的长老头领,最少也是部族的贵族。这人来历不明,如果在祭祀仪式上有不洁之人出现,只会惹怒天神。”

挛鞮可敦凝视着贺骨汗,幽幽叹了口气,问道:“大汗今日为何一改常态?”

“一改常态?”贺骨汗挺直腰板,道:“阿母是说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恭顺?阿母似乎一直忘记一件事情,贺骨部的大汗是我。”

挛鞮可敦叹道:“我没有忘记。”

“没忘记更好。”贺骨汗道:“今日所有的头领都在这里,我有一件事情想询问阿母。”

“何事?”

“父汗是被谁害死的?”贺骨汗冷视挛鞮可敦。>

挛鞮可敦花容立时凝霜,冷冷道:“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