臬台大人摊开双手,一脸无奈道。

“臬台大人,那咱再拆个墙呗,也给下官这兵备团练砌个墙垛啊。”

朱平安打蛇随杆爬,嬉笑道。

臬台大人闻言,不由指着朱平安苦笑了起来,“子厚,不是说拆就能拆的。衙门是真没钱。要不,这样子厚,你先征组一支民团来,有了人马,本官也好向朝廷申请粮饷,这样以来理由也更充分一些。”

“臬台大人,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都是粮草先行,兵马再行。我这边先拉一直兵马出来,若是粮饷申请不下来,供应不上,那可如何是好?!古往今来,因为粮饷不及时发放所导致的兵变兵灾,数不胜数。”

朱平安苦笑道。

“要不这样子厚,你看看我这屋里有什么值钱的,你先拿去典当”

臬台大人似乎是实在没办法了,伸手指了指房间里的家什,对朱平安说道。

朱平安闻言无语了,我能典当您房间的家什吗?!在讲究上下尊卑的封建社会,我若是这么做不是被人戳脊梁骨吗?!不是找弹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