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熟悉?”

“谈不上熟悉。”梁江源道:“不过都在城中,所以多少了解一些。”

“那你可知道有位黄阳道长?”

梁江源笑道:“那是太玄观的观主,他四十多岁的时候来到苏州入观,现在也有快十年了。这位黄阳道长擅长医术,每个月都有几天专门给病人瞧病,分文不取,所以在苏州名声极好,道观的香火也是不断。先前那位观主六年前就已经过世,将观主的位子传给了黄阳道长。这位黄阳道长很得民心,不过城里的大夫对他可是恨之入骨。”

“这太玄观有多少人?”

“具体多少不知,要查户册。”梁江源道:“秦大人为何会对太玄观感兴趣?你认识黄阳真人?”

“梁知府也说过,这黄阳真人名气很大,我也是略有所闻,所以想去拜会。”秦逍笑道:“我有个朋友得了奇怪的病症,我正好向黄阳真人问问情况,如果确实医术高明,到时候让朋友过来瞧病。”

梁江源将信将疑,道:“虽然具体多少人不好确定,但也有二十多号人吧,道观香火盛,而且圣人登基之后,免了天下道观的赋税,这些道观不必缴纳赋税,每年的香火银,也足够养活那一群人。”随即小心翼翼问道:“两位大人,乔胜功杀人一案,不知审的如何?乔胜功是否认罪?”

“他还在狡辩,不过事实俱在,狡辩也无用。”秦逍淡淡道:“这件案子我再斟酌一番,回头再审讯一次,没有太大问题的话,就以杀人案结案,到时候劳烦梁知府派人将卷宗送入京都就好。”

梁江源点头道:“自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