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珣表现得太沉稳老辣,她差点忘了,他在这个营地里,也只能算底层。

能打探到这么多消息,实属不容易了。

萧令月想了想,又问道:“这个营地距离淮城有多远?”

江珣白了她一眼,“不知道!”

萧令月挑眉,“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

江珣冷淡地说,“我十岁被抓进来的时候,是蒙着眼睛捆着手脚进来的,一路上都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也没去过淮城。”

萧令月顿了顿,轻声道:“抱歉。”

江珣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