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杰轻嗯一声,道:“我私下里一一找到他们,他们不敢违抗,麝月又教我如何运作,我后来将那三人找在一起,按照麝月说的法子策划,这事儿也就办了!”

“以你的头脑,也想不出这样的计划。”夏侯元稹平静道:“贪墨的运费,麝月可曾拿过一两银子?”

“没有。”夏侯杰忙道:“她是见我手上总是缺银子用,所以帮我想了这个法子,也也不是什么坏心。”

夏侯元稹怪笑一声,道:“我的儿子果真是心性纯良,至今都以为那个女人是一片好心。她掌着内库,宝丰隆每年都会有大笔的银子送到她的手中,如果她真想待你好,为何不干脆给你银子花,何必要大费周章让你去打军械库的主意?一年给你几万两,对她来说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夏侯杰嘴唇微动,却没能说出话来。

“我知道你对她存有非分之想。”夏侯元稹冷冷道:“你当她是表亲,可她却只当你是一头蠢猪。利用军械库贪墨军费,她一分好处也没有,凭什么要帮你出谋划策?你对她心存垂涎,被她美色所迷,怎知她是一条真正的毒蛇。”抬手抚须,冷漠道:“他知道你愚不可及,所以早早就在你身上埋下祸患,你成了她手中握住的把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你的父亲。”

夏侯杰吃惊道:“她她要对付爹?”

“是我糊涂,竟然不知道你和她私下竟然有此等勾当。”夏侯元稹淡淡道:“不过她既然想以此为把柄,自然是想尽一切办法隐瞒我这边,你这事儿一直没有东窗事发,自然是她在背后为你遮掩。”盯着夏侯杰问道:“她教你这样做,你可拿得出证据是她在背后唆使?”

夏侯杰想了一下,尴尬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