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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直不直播，我们都在明面上，人家都在背地里,既然如此，咱们就都给他曝光了，让所有人都无处遁形。”
原本沈若楚还担心，被他这么提醒，倒是觉得有道理。
“反其道而行，没准会有大转机。”
沈若楚端着手机，张牧开车，很快就到了一家公司门前。
这里白天他们来过，根本没见到老板。
“这个时间了，老板会在这里？”
张牧自嘲一笑。
“我们其实白天就见过老板了，只是咱俩不认识。”
沈若楚仔细回想，随后恍然大悟。
“你是说白天那个换水桶的人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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