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承朝笑道:“星将,这两张纸片上的字,并非我所写,而且你和毕月乌亲眼看到,一天一人,人字被毕月乌抽走,我手中又如何还有人字?”

箕水豹神情冷厉,刀锋更是紧了紧,冷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杀害左神将?”

“星将,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宇文承朝也沉下脸:“如果不是我的法子,你未必能成为统帅,如今却恩将仇报,文仁贵,这就是你报恩的方式?”>

王母会的会规,各路星将之间,只能以星名相称,不可直呼其名。

宇文承朝此刻却直呼箕水豹名字,箕水豹脸色更是难看。

“你偷梁换柱的把戏,当真以为我不知道?”箕水豹文仁贵冷冷道:“两只纸团确实被你握在手心,可是毕月乌和我说话那一瞬间,你就已经调换,你赤着上身,那两个字又是酒楼里的人所写,毕月乌当然不可能怀疑你会换了纸团。”沉声道:“你站起来!”

宇文承朝面不改色,只是淡淡道:“我受了伤,你看不出来?”

“你如果不站起来,就不是受伤,而是人头落地。”文仁贵冷漠道。

宇文承朝犹豫了一下,终是缓缓站起身,在他屁股下面,竟赫然有两只被压扁的黄纸团。

文仁贵瞥了一眼,冷笑道:“你现在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