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若是不记得也没关系,把你的嫁妆单子拿出来看看,我们一算便知。

那些东西能折合多少现银!能支撑府里所有店铺亏损几年?想必不难算。”

“这,嫁妆,嫁妆单子,单子……”一说到她的嫁妆,王氏便顿感羞辱,瞬间涨红了脸,他爹重男轻女,当初赵宁松又只是国公府的一个庶子,她的嫁妆多是以次充好。

明明只有十四五抬的东西,硬是装的稀稀松松的硬撑到十八抬,就算如此还是连赵宁岩媳妇姜氏一半都没有,为此赵宁松母子没少数落她。

也是后来公婆和大房相继去世,她拿到了管家权,这才假公济私给自己添置了四个铺面,攒下了不少银子。

但先前为了替女儿善后,四个铺子也被许姨娘那个贱人拿去赔给了田家和顾家。

就因为这两母子时不时就要拿她嫁妆少来说事,弄的全府上下都知道这事。

没想到刚才一时情急嘴快找的借口居然让自己此时这么难堪。

欣赏完王氏一脸无地自容,羞愤难当,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