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面无惧色,拿手指着自己的大肚子,挑衅似的往许家两口子跟前走了两步:“打呀,打死我一尸两命你们许家还赚了呢。”

“泼妇泼妇。”

许长贵胳膊抬得高高的,愣是没敢动手。

反倒是高春凤撒气似的,一巴掌抽在秦京茹脸上:“不是让你买菜去了吗?把这破鞋领家里来干嘛?”

高春凤说完冷哼一声,斜眼瞅向一边变着腔调:“整个轧钢厂谁不知道呀,千人骑万人跨的骚货,也不知道怀的谁家的野种,怕是要瞒不住了,才找了个傻子结婚的吧?”

老娘们说话就是嘴臭,一番听的秦淮茹是火气腾腾的。

不过,像这样的话,轧钢厂里传的多了也就有免疫力了。

“呦,许家婶子不用这么指桑骂槐,我以前是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有点风言风语的正常。”

“到是您呀!听说您以前是在娄家当佣人,那娄半城可是有好几个小老婆的风流种子,不知道您以前伺候娄家的时候是在床上呀?还是在床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