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宁死在杭州,范阳就知道已经是天大的麻烦,眼下连紫衣监少监也是无力施救,他知道这样的后果杭州实在是无法承受,真要如此,不但国相会对杭州痛下狠手,就连紫衣监那些让人闻之色变的太监们也不会饶过杭州,怒道:“无论怎样,你们都要救活了他,否则老夫饶不了你们。”

两名大夫面面相觑。

“大人,我们真的没法子。”郎中苦着脸道:“您实在要治罪,小人小人也只能领罪。”

另一名郎中忽然想到什么,道:“等一下,几位大人,小人倒是想到一人,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哦?”秦逍急问道:“什么人?”

“北城有一名道姑,她她也许有法子。”郎中情急之下,想到一丝机会:“那道姑对医术颇有造诣,而且对药理十分精晓,只是那也说不一定,小人也不能保证!”

边上那郎中问道:“你是说洛月道姑?”

“是她。”郎中点头道:“这杭州城内的郎中,你我都熟悉,他们的医术高低,也一清二楚。我二人既然没有办法无力回天,其他郎中也无法做到。思来想去,唯一的希望,可能就是那位洛月道姑了。”

“洛月道姑?”秦逍疑惑道:“那是什么人?”

郎中解释道:“她七八年前才来到杭州,在北城有一处僻静的院子。那院子曾经是个极小的道观,早些年有几名道士在里面,后来或许是因为香火不好,撑不下去,那几名道士就都走了,道观也就荒芜了。都说那道观的风水不好,还有人说道观闹过鬼,但真假谁也不知,七八年前,洛月道姑忽然买下了道观,好像也没花多少银子,地方太偏僻,而且风水又不好,给点银子就能卖了。”